是普通的感冒,没染上什么大病已是万幸。
孩子不安地在他怀里蜷动,咿咿呀呀挥舞着藕节般的嫩白小手,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是沉禹见过的最透亮纯洁的眼睛,好似布满了星辰大海。
她弯了眼角,抓住眼前男人的食指,银铃般的笑声便在他心间荡开。
血缘真的是世界上最神奇的存在,在和她对视的那一刻,有什么东西猛地将他们牵连在一起,沉禹自胸腔处泛起一圈小小的涟漪,渐渐的涟漪成波浪到最后如海潮般将他席卷。
他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孩子完完全全来自于他,她会在他的第叁根肋骨处刻下齿痕,自此他便是位真正的父亲。
他一直以为自己会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
沉禹爱怜地亲吻沉离的的额头,从医务室出来她就已经有点低烧了。
“爸爸……”沉离在睡梦中呢喃,不安地蜷缩在他怀里。
沉禹内心软成一片,他用干燥的唇不停的吻向孩子的鬓角,眼睑,鼻尖,嘴角,发烧的潮红从耳尖漫到锁骨,汗湿的额发黏在他的的鬓间,令他越发口干舌燥。
孩子呼吸时的热气喷薄在他的唇瓣,带来一阵发麻的触感,“宝宝。”
此刻怀中的少女发出幼猫般的鸣咽,微微张开唇,像是无声的邀请。
舌尖相触的瞬间,熟悉的气味盈满胸膛,他温柔有力地舔舐女儿口腔的每一处,带着不容拒绝的姿态将人握在怀里,直到填满这个胸膛。
“唔……爸爸……”沉离透过模糊的视线,见到沉禹克制又满含情欲的面庞,迷迷糊糊地勾起舌头舔了舔。
沉禹像是受了刺激般握住她的后脖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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