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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梁越初打量祁砚之时,沈栀的目光落在了梁越初身上。
一众凶神恶煞、充满了绝路匪徒气息的属下里面,就梁越初鹤立鸡群,半点不见那种三教九流的气质,反而衣冠整洁,简单随意,清爽得跟什么杂志的封面书模一样。
并且,年纪真的很小,看上去大约跟沈宗旭一边大。
沈时礼并未拿看孩子的眼神看他,语气平和道:
“自家人的一点事,劳烦越爷还这么关心,马不停蹄地赶来。”
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刚来的谢默凡,也都不敢小瞧这个梁越初。
能当上这一帮鱼龙混杂的凶徒的老大,梁越初肯定不会是什么年轻没经验的少年人,真论起心理年龄,不说祁砚,肯定也不会比沈时礼年轻。
“时哥客气,我们两家这关系,应该的。”梁越初也坐了下来,恰好在沈栀对面,盯着她看了几秒,随即很不在意地移开视线,“不过我这次来,是替时栀要个说法的。”
大厅里顿时陷入了死寂。
谁都知道,时栀这些年的身份虽然是沈时礼的妹妹,但与此同时,她跟梁越初也保持着相当高调的暧昧关系。
所以梁越初此时过来要个说法,合情合理,理所当然。
沈时礼在心里斟酌说辞,迟疑的这几秒,就听一个清脆冷淡的女声响起。
“要说法?”
梁越初闻声侧头,说话的正是刚才盯着他的沈栀。
她白净可爱的脸上浮现出画风不和的嗤笑:
“行啊,那就先给这位越爷端上来,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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