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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犯了错事,他理所应当就拿徐入斐当挡箭牌的呢?
或许是因为董兆卿对其的纵容,也可能是察觉到母亲隐约的排斥,他选择当了听话的乖儿子,而不是旁人的弟弟。
那些葡萄,他一颗也没吃过。
他自大地以为,徐入斐从未察觉。
“葡萄是酸的,这件事我知道就好了。”徐入斐说,“可我现在知道了,不行的,因为你没有吃过,就永远不知道它是酸的。”
“我现在告诉你,同同,葡萄是酸的。”
董景同终于止不住眼泪,哭得有些狼狈。
徐入斐曾经给予过他家人一般的爱,首先被他当做垃圾一样丢在角落里佯装看不到。
今后便没有机会了。
无论哪种情感,徐入斐都不会再施舍给他。
伴随烧烤摊呛人的浓烟,董景同再一次开口:“那封信,我放在你餐桌的茶杯下面了。”
徐入斐一怔。
“放心好了,那是爷爷留给你的,我没有拆开看。”
董景同将剩下半杯酒一饮而尽,目光落向对面。
尽管醉酒,没发一言,顾顷的存在感照旧强烈。
董景同的眼神复杂,看着对面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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