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不知道,一旦闲下来,我心里想的放松方式,从来只有一件。
这晚酒酣耳热直至云雨俱散,终止符再度上线,“差不多得了,明天还要赶飞机。”
“梦回青市啊!被推开的钟青长叹一声,“能不能再爱我一次?”
“打工就是这样。什么时候你的事情能自己说了算,再来问这种蠢问题。”
“……钱够花就行了。”钟青说。
我挑眉,颇觉意外:“是什么改变了你?”
钟青的家境称得上小康,但从来和富裕扯不上关系。不像我有个头疼脑热都会往医院跑,他们一家从来都是捱到最后。自打钟父突然去世,钟青近乎病态地为钟母安排了一系列体检,并为此列出了专门的储蓄账目,那数字让我都咋舌。
“你没我想象中挑剔。”钟青开了句玩笑。
“大胆!”
钟青厚着脸皮拉过我的手:“如果不是你,我不会懂得自卑。”
没等我发飙,钟青又微微用力按了按我的手,“眠哥,听我说嘛!”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以示同意。
“我以前对钱都没有概念的。”
这话说的,我又忍不住抗议。
钟青晃了晃我的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还记得初中的时候,一个同学问另一个同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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