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回到目光焦点的准备。当她鼓起勇气想前去迎他时,却不得不避开那些陌生的女孩儿,独自躲在车里,看他在她们的簇拥下离去。
他不属于她。以前不是,大概以后也不会。
卓静言越想越郁闷,深更半夜追过来,最后还是眼睁睁看着别人把他送走了。一腔热情无端受了打击,鼻尖酸酸的,心里也酸酸的,恨不得痛哭一场。这念头一起就再也压不下来,她伏在方向盘上,慢慢就红了眼眶,自己也昏头昏脑不知道在委屈矫情个什么劲儿。
卓静言满心哀怨正酝酿到浓处,却总有人要不识趣地打破气氛,敲着窗玻璃“叩叩”地响。她几颗泪珠子含在眼里将落未落,傻愣愣地转过头去,透过水光模糊看到车外的人,穿着件军装,咧嘴笑着,十分眼熟。
她滑下车窗。
数日不见的唐尧看清车内的她的情状,笑容立时没了,只抿紧飞薄的唇,一手探过来,慢慢擦净她眼角泪水。
“你怎么在这儿?”他轻声道。
“你怎么在这儿?”她怔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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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唐小果出来遛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