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她喝成一滩软泥被别有用心的人送回去,还不定被揉捏成什么样子。
想想就觉得心里像有只猫爪挠来挠去,片刻不宁。
他掩面深吸一口气,清清嗓子道:“开始吧。”
卓静言开着车窗吹了一路凉风,脑子里还有些迷糊,又觉困得不行,就一直缩在椅子里闭目养神,还省得听唐尧聒噪。
到了楼下,她仍然闭着眼装死。唐尧下车绕到另一边开门,替她松了安全带,然后伸手就要来抱。
“我没醉。”卓静言睁开眼。
唐尧的手在半空停了片刻,又收回去:“没醉下来,我送你回家。”
卓静言默默挪下车,脚下仍然飘飘的。唐尧扶住她,她也懒得言语,两个人一起进了电梯。
“头还晕着吧?”唐尧看着电梯门上两个人的影子,她靠着他,闭着眼睛。
“没。”卓静言惜字如金。
“一高兴就忘了你那玻璃胃,酒是你能随便喝的么,医生不是跟你说过,红酒也要少量……”他喋喋教育着。
“烦死人,”卓静言揉揉太阳穴,“有话明儿再说,我要回去睡。”
电梯到了,唐尧扶着她,拿了钥匙打开门。卓静言进了屋子,踢掉高跟鞋往客厅沙发上一扑,连翻身都没了力气。
唐尧看她径自一头栽倒在一堆垫子里,再无动静,只能自己换了拖鞋,把她扔地上的外套和包收起来,拉过沙发上的薄毯子给她搭好,又去厨房弄热水。
倒好水再回来时,沙发上那一团已经睡过去,发出轻微的“呼呼”鼻息。他在沙发前蹲下来,将她的长发拂开。她脸上潮红,眉头拧着,睡得并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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