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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带着控诉的怨愤,不等她答话就关上了门。
卓静言背对着门站在那里,总觉得苏佑今天古怪得很,殷殷勤勤做了一桌菜,着意引她去看了照片,莫名其妙又别扭起来,连她打个电话都要杵在不远处竖着耳朵偷听。
还当她不知道呢,眉头都要拧成大麻花了。
哪里还是那个以杂糅了清冷与温和著称的“苏公子”,喜怒无常,原来是个小孩脾性。倒让她无端想起幼时的自己,天天地扭缠着洛眠瞎闹,一时哭一时笑的,耍起无赖来糖瓜似的黏牙。
她立了半晌,叹口气,回了自己家。
门内的苏氏“糖瓜”贴在猫眼上,一直到她进了门才停下偷窥,靠着墙壁望着房顶,也是满心纠结。
在她面前一向多是他更占强的,怎么突然就乱了阵脚变成这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