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幽幽地看了钟序一眼,看得钟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没有出口训斥他,也没有追究他的责任。
“你要知道。”蒲知弧转过身对蒲意说,“蒲家随时都可以更换继承人。”
“我知道。”蒲意慢慢爬起了身,“我自请,在完成学业后去H国,从最小的角色做起,这是我应有的锻炼和惩罚。”
H国常年战乱纷飞,黑帮乱行,蒲家在那里有军火生意。
从小角色做起,意味着生死难料。
“可以。”蒲知弧走出了房间。
蒲意朝着他离开的方向微微弯腰:“父亲晚安。”
再抬起头,脸上多了一丝决然之色。
钟序上前,亲自替蒲意擦着脸,解释说:“先生只是心疼你的伤。”
蒲意沉默不语。
钟序心觉不妙,蒲意对那个玩具太上心了,她当时明明可以避开那一棍子的,却还是生生地受了,先生心里,也在担心这个吧……
见蒲意没有开口的欲望,钟序吩咐女佣上前收拾干净蒲意,随后带着她去了私家医院。
检查片子出来,蒲意的右手桡骨远端不完全骨折,医生给她打上了石膏,要一个半月后才能拆。
最后忙活了一大宿,蒲意凌晨两点多的样子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客厅的茶几上摆满了女佣按她吩咐给葛立隅准备的东西。
蒲意觉得异常疲惫,直接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但也没睡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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