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钟序站起了身,扣上了西服的两颗扣子,打算告辞了:“先生还是觉得一年的时间太长了,他让我劝你,不要再外面玩太久,多回去看看他。”
“爸爸看来是想我了啊。”蒲意挑了挑眉,收回了茫然之色,也站起了身,又走向训练场。
“嘭!”再一次,正中靶心,消音器终于没有再干预到她。
随着一次次后坐力的推搡,蒲意终于也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就像射击练习,对于她来说很有用吗?她又不会时刻拿把枪装在包里,要是真的碰上危机时刻,那么她即使有枪,掏出来也晚了。
那为什么又要做这些无意义的事呢,重复的,枯燥的。
葛立隅,对她而言又有什么意义?
没有。
不过是玩具罢了。
只是,她相信比手里的USP好玩。
而玩具的宿命,不是她该思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