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太阳笼罩在头顶,投下一片阳光,兮年动了动手指,想将这些阳光纳入掌心,却是握到了一片虚无。
她的手心慢慢地按在小腹曾剖腹产的疤痕上,时隔多年,仍记得那种疼,已然浸透到骨髓里,不可分割。
霍衍铮怎么会懂那个孩子于她的意义所在,除了她,没人能懂。
所以说啊,都是她咎由自取的。
兮年敛下情绪,听着道路边传来滴滴的声音,起身上了封鸿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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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的博弈。
求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