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吐。
霍书钦连忙开车带她去了附近的医院挂急诊。
值班医生检查一番,给她量了体温,温度已显示到三十八度八,她还以为今天有些累是因为在外面逛了一天,都没好意思和霍书钦说。
她低着脑袋暗自嘀咕了句:“这大概就是被喜悦冲昏了头脑。”
霍书钦在一旁听了有些哭笑不得,看不出来她的心态挺好,这个时候还能自己安慰自己。
医生给她配了退烧药和输液针,把单子给霍书钦让他去交钱。
她也想跟着一起去,发烧的后劲上来,一起身头晕得厉害,被老医生好一顿说:“……生了病还这么黏糊,你好好待在这里,等你男朋友付完钱回来接你。”
她不高兴地扁扁嘴,虚弱地靠在墙边坐着,迷迷糊糊之间被人揽着去了别的地方。
大开间的输液室里病人多,声音嘈杂得像是个热闹的菜市场,小孩儿哭闹不止,值班护士喊着病人的名字做测试,人来人往进进出出,头顶的电视机播着地方新闻,霍书钦看着皱了皱眉,和老医生低声说了几句。
护士带着他们去了里侧路稍远的输液室,输液的病人大多不愿意走太远,所以那里的输液室冷清不少。
程燃被手背上的一针戳醒,睁开眼睛,护士弯着腰给她贴胶布,霍书钦站在另一旁,认真地看着护士的动作。
见她睁开眼,他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问道:“疼吗?”
“不看针就不疼。”她摇摇头。
看了便会脑补,一脑补心理上肯定会觉得疼,所以她从来都是不敢看打针。
护士帮她调试了输液的速度后,端着东西离开输液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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