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所、所以你也闻得到我的?我以为我没有。”
“你的味道是水。”
“水也有味道?”
“化学层面是无色无味,但对我来说,任何东西都有味道,”邓莫迟把事情说得浅显,“就像土地也有,钢铁也有。”
“钢铁也有。”陆汀喃喃重复。
“不小心就会忽略,”邓莫迟注视着他,陈述道:“它让人觉得你是湿的。”
“我是湿的?”陆汀害羞地瞪大眼睛。
我确实经常是湿的!你在的时候。比如现在。他这样想着。
他甚至感到呼吸阻塞,摊开五指把脸埋在里面,脑海中是抑制不住的疯狂念头:我……我吃了好多抑制剂。但还是好想让你抱住我,亲我……脱下我滑腻的衣服。
标记我。
“但不是雨,”邓莫迟又道,“雨很臭。”
说罢他就站了起来,从门口抱回最后一部分钢管,牛仔外套沾了血污,他也习以为常,只把来之不易的回收物在室内角落整齐地堆好。眼见陆汀还蹲在机床前发懵,身体微微抖动,脸蛋藏着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就提醒道:“走吧,你该回家了。”
“说过了我会送你。”他又走到陆汀跟前,拽他胳膊想把他提溜起来。这片旧战场附近曾是生长在河谷的茂密雨林,如今一到夜间也会有因辐射而变异的生物频繁出没,比白天还要麻烦许多。留一个正在发情的omega在他设施简陋温度低下的安全屋里确实不是上策。
陆汀似乎也被拽回了点心神,终于乖乖站起,膝头酸酸地跟在他身后,小声地问:“那苜蓿草呢?我喷的香水。臭吗?”
“没注意。”邓莫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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