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样,人家才多大呀,你居然也狠心!”她一脸不忿的看着这人。
正在批折子的人笔尖一顿,语气平静,“朕幼时亦是如此。”
随着屋内陷入一片寂静,烛火忽暗忽明的打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上,他面上从来不会出现别的情绪,可不知为何,柳吟却忽然有些难受,她忘记了秦砚小时候也是被她姑母带大的,但更多的还是交给乳母带。
在这个皇宫,不是每个人都能养在自己生母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