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边登记在册,边笑道:“小娘子孤身一人出门,好大胆子。”
“我来寻我哥哥,”乔毓面纱遮脸,恨铁不成钢道:“说是进京赶考,却被妓子迷了眼,若非同乡传信回去,家中还不知道呢,阿爹气坏了,要打断他的腿,几日之后便到,我得提前给哥哥送个信儿……”
掌柜倒很理解,笑了几声,以过来人的身份劝道:“少年爱慕风流也是有的,你看这满楼举子,有几个不乐在其中的?平康坊原本就是风流薮泽之地。”
是了,此地正是长安最出名的红灯区。
乔毓又是抱怨几句,与了银钱之后,方才往楼上客房去,听得身后无人,又将门反锁,仔细整理行囊。
此次离开新武侯府,是她有意为之,故而东西也颇齐全,从籍贯路引,到银钱、替换衣衫与防身用的匕首,连早些制成的丸药,都带了两瓶。
万事俱备,并无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