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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一洋:“没睡家里?”
“没,原本想回来的,后来太累了,就另外开房睡了。”何遇将杯子一放,“你知道的,昨晚在减压。”
余一洋“嗯”了一声,没什么情绪的说,“我马上来接你,准备一下。”
何遇将手机放在沙发上,转身去卫生间。
头发半干时余一洋到了,少有的居然还抱了一束鲜花。
两人关系特殊,情侣间的浪漫行径从来不曾有过,哪怕他们时常在一张床上翻滚。
何遇说:“我这可没花瓶。”
这个屋檐下除去必要的家用,其他多余的装饰摆设一样没有。
“没事,下面包了营养水,够它活的。”余一洋左右看了看,“放哪里?”
何遇说:“就鞋柜那放着吧。”
“待遇是不是差了点?”
“餐桌?”
餐桌也是几百年没用的,上面放过最多的也就是外卖盒子。
余一洋说:“得靠墙的,万一不小心倒了。”
要求这么多,何遇懒得再废话,说:“你随便找个地方放吧。”
余一洋在屋子里晃悠了圈,最后放在了电视柜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