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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舒锦闻言笑了下, 这次却没有退让的意思,进亭前那一礼是因为整件事山人确确实实是被连累的, 可是这般并不代表着严舒锦好说话,能一直退让:“没什么喝的惯喝不惯, 我只是不喜欢喝茶而已。”
“既然三位肯来相见, 我也愿不带任何侍卫前来,就证明我们双方都是察觉到其中蹊跷想要详谈的。”严舒锦的声音不紧不慢, 甚至没有任何动怒的意思在里面:“既然如此,再弄这些就有些幼稚了。”
拍手那人脸色变了又变,其实他不过是想要给严舒锦一个下马威, 可是如今这样一说, 就好像他再没事找事一样。
严舒锦说完也没有再揪着这件事继续谈论,而是说道:“我身边的一个是驸马一个是我弟弟。”
白砚的兄长娶得是玉润,而玉润算是严舒锦的义妹, 如此一来说白砚是弟弟也不算骗人了。
既然严舒锦已经介绍完了,山人的三个族长也大致介绍了一下自己,三人一个姓金一个姓木还有一个姓沙,其中死了妻女的正是那位木族长。
木族长看起来比另外两位沧桑了许多,不过短短时间丧女又丧妻的也是可以理解的。
其实他们三个还真没察觉到这件事有什么蹊跷的地方,直到严舒锦来了南中后,直接杀了南中官员,他们冷静下来才觉得有些不对,到底哪里不对却又说不出来。
严舒锦也没有绕弯子,让白砚拿了一幅画像出来,说道:“三位看一下,这画像上的人是不是那位王公子。”
画像被展开放在桌子上,木族长看到脸色就大变:“就是这个畜生。”
金族长和沙族长虽然没有说话,却也点头,他们都是见过的,当初这人为了求娶木族长的女儿多次前木家寨,两个人成亲的时候,不仅在南中办了酒席,还在寨子里宴请了不少人,所以他们都是见过这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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