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可她不甘心,凭什么这世间所有的好处都被沈棠占了去。
沈棠,这两个字几乎成了她的魔怔。陆家的两兄弟不都是在乎沈棠吗,那她便将这个人摧毁去。
沈棠是完全记不得还有程苧婉这么一号人物,自然也不会去防范她什么。实际上,她现在全部的心思都给了两个孩子。
两个孩子在这住了有五六日,除了那天陆持过来看过一回,再也不见他的身影。
头几天,两个孩子到处玩着,虽然也问过几回爹爹在什么地方,可也懂事的没有哭闹。这日子一长就不行,两个孩子想陆持想得厉害,躲在没人的地方偷偷抹眼泪。
元洲还好些,倾喜一贯黏陆持黏得厉害,某日中午醒来,看不见陆持在身边,猛然大哭出来,闹着要见爹爹,谁劝都是不听的。
沈棠没了法子,让人去请陆持,让他晚间时候过来一趟。听了爹爹要过来,倾喜才停止了哭声,可仍旧皱着一张小脸,眼泪汪汪的样子。
陆持管了疫疾一事,疫疾来得凶险,所患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且极易传染。他在梁平呆了几天,虽能抽出时间回来,但怕传染别人,一直没出来。
听说两个孩子想他,他便将所有的事情推了,重新沐浴,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又在艾草房里熏了一个多时辰,得了大夫的保证,最后才离开。
这样下来,到安延府到时候便已经很晚了。两个孩子听说他要过来,也不用饭,就老老实实地坐在椅子上干等着。
福亲王心疼,让他们先吃,说等他们的爹爹过来,厨房里再给他做新的饭菜。
倾喜摇摇头,肉手攥着栗子糖不肯松手,“爹爹一个人吃饭多难过呀,我和元洲要陪你着他。”
元洲没说话,却也是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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