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叶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沈棠却是能够猜到的,对着叶生也更为好些。
“我瞧着都挺好的。”沈棠拿了个小老虎把玩着,发觉叶生也是心细,将每个棱角和目刺都磨得圆滑,“你这么着急给我做什么?我这月份还浅着呢。”
“唉,那什么,我今日就是来向你辞行的。”
“辞行?你要去哪里?”沈棠颇为震惊,“可是旁人说了什么闲话?你不必理会,且安心住着。”
“不是,就是有些事儿,还等着我去办呢。”叶生龇着牙笑了起来,“我好歹也是个男子汉,总是要做一些惊天动地的大事,不能让旁人瞧不起了。你是不知道,我们村子里的牛二,老是说我……”
“可是因为汾阳的事情?”
“嗯。”
“危险吗?几日能回的?”
“我是去做大事的人,什么时候回来?怎么能说的清楚。”叶生低着头,用脚尖去戳地上的大理石。
沈棠察觉出他的不对劲来,吊着一口气,联想陆持之前说过的话,猜着此次的事情定是风险不小,不免着急起来,“你年纪还小,有些事情还轮不到你,我去同世子爷说。”
“姐,是我主动要求世子爷让我去的。”叶生想了想,实诚地说了一句,“这事没我真不行。”
他们迟迟找不到民众被关押的地方,只有以他当引子,让那些人重新将他抓回去。陆持的侍卫会一直盯着他,直到找到关人的地方。
也不是没有危险,但凡逃出来又被抓回去的人都没个好下场,轻则毒打一顿,派给你最重的活计,在一日重复一日的繁重劳作中死去。重则砍断双腿,被人吊在高处,用不断流下的鲜血将暗处哪些逃跑的心思掐干净。
他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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