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每次挖都是一大块,连带着芝士蛋糕碎。
齐真气得抢先吃了几口,嘴里冰得不得了,麻麻的疼痒。
喻景行好笑,又挖一块,训妻:“你要是懂事点,老公会跟你抢?还顶嘴,咬人,偷偷藏零食……”
齐真把脚脚踩在他膝盖上,让他不准讲话。
特别打扰自己享受冰激凌呀。
他沉默不说话,把她的冰激凌分得差不多。
齐真:“……”
她真是超级讨厌老公!
夜里睡觉的时候气鼓鼓抱着小被子,背着身,露出细腻雪白的背部,蝴蝶骨清晰分明。
每次喻景行看见这样的娇妻,都明白她其实很娇弱,矜贵而易碎,需要得到很好的保护。
他低头亲了亲蝴蝶骨,齐真迷迷糊糊把自己裹紧,不理他。
老男人低笑一声,捏捏她单薄的肩胛:“继续作。”
齐真蠕动把自己埋得更深一点,只露出发旋和鼻子。
喻景行不打扰她睡觉,把等熄了,在另一侧躺下来。
睡得朦胧,她的腿就开始乱挂,勾在某处。
而男人掌下一片细腻紧致。
小姑娘已经睡得香香甜甜。
第二天早晨,喻景行难得起得晚了点。
齐真一个人坐在衣帽间里换礼服裙,对着镜子晃来晃去,转圈圈,裙摆上的碎钻也闪着迷人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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