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与孙夫人亦是相识。夫人您定也极为悲痛,若您见到孙夫人,还请代我致意。”
孔夫人神色庄重,一声长叹,“孙先生是为国事扶病北上,病逝北京,这是国家的损失,也是民族的损失。”
“是啊。”
说到孙先生之事,大家不禁一时默默。
褚韶华关心的问,“不知孙夫人现在可好?”
“二妹已经回广州了。”
褚韶华也很为孙先生的病逝惋惜,想到孙夫人举止为人,遇此丧夫之事,还不知如何伤心,便劝道,“孙先生还有未竟之事业,还得请孙夫人保重身体才是。”
“你这话很是。”
气氛有些低沉,管家恰到好处的过来,徐老夫人问,“韶华你是喝茶还是咖啡?”
“给我温水就好。”褚韶华说。
“我这里有孔夫人刚送给我的蓝山咖啡,你不是最喜欢的吗?”徐老夫人笑道。
褚韶华,“我近来不知怎么回事,精神健旺的不得了。以往我晚上十二点之前就要休息的,近一月都是两三点才有困意,睡上两三个小时,四五点就醒,再不觉累。到医院问诊,也没有查出任何问题,医生说让我少喝茶或者咖啡这类提神的饮品,我现在每在喝白水。”
大家便把话题转移到褚韶华的身体上,都说褚韶华这事儿稀奇。
佣人捧上新的茶果,孔夫人望着褚韶华的面孔,思索道,“我总觉夫人面善,好似以前见过。”
“夫人您大概是不记得了,我也是看到夫人才想起来。您记不记得六年前,陆督军府款待胡少帅的酒会,我记得夫人您也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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