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天跟你谈离婚的是我还是那个人,你能确定吗?
我刺激乔秋那天呢那会不会,也是那个人干的?
池安心里像一团乱麻。
没有人不害怕这个她池安是偏执,是有病,但她不想莫名其妙变成另外一个人。
电话响了好久,直到自动挂断,乔青筠也没有接。
池安心里的乱麻绞作一团,结越来越死,最后成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
池安按掉电话,心想:算了。
另一边,乔青筠正在厕所里呕吐。
纪姐蹲在旁边,手里拿着毛巾,担忧地看着乔青筠,说:你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如果实在吃不下如果实在吃不下又能怎么办呢?接下来这部戏是乔青筠的事业规划中极其重要的一环,而且导演几乎非要乔青筠不可,乔青筠掉链子的话,整个项目就作废了,纪姐叹了一口气,说:要不,去看看心理医生?
乔青筠摇摇头,转移了话题:刚刚我的手机是不是响了?
纪姐说:是吗?我没听到。
乔青筠走到自己手机边,看到未接来电是池安的,顿了顿,手指在回拨键上停留了许久,最终也没有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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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团里的通告果然取消了。
团员们从七七八八的途径知道,昨天大概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以及自己的经纪人换了一个,被紧急召回了。
新的经纪人还没来,大家只能呆在酒店里,听昨天一块儿去ktv的团员描述。团员尽自己所能把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了,最后有些迷茫且挫败地说:我有些看不懂池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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