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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家,对陆时熠来说,自然再熟悉不过。他轻车熟路的将于牧扛进别墅,扛上楼,又扛入他的房间。一番折腾下来,累的满头是汗。
这家伙,真沉!
陆时熠刚将人扔到床上,于牧猛地从床上弹起,忽然鬼吼了一嗓子,“地震了!快跑啊——”
“没地震,睡你的吧。”陆时熠拍了他一脑门,哭笑不得。
“嗷呜。”于牧白眼一翻,又一头栽倒在床上。若说之前在酒吧里还有几分装醉,这会酒劲上头,是真醉了。又是傻笑,又是鬼哭狼嚎。
这酒品,啧啧啧。
明明他们几人喝的差不多,甚至,陆时熠比他喝的还多点,也没跟他一样醉到脑不灵清,还得跟于晚一起照顾着这醉鬼。
于晚拧来毛巾,随意的在于牧脸上擦了几把,“别鬼哭狼嚎了,再嚎我把你嘴封上。”
于牧安静了两秒后,忽然紧紧抓住于晚的双手不放,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嚎唱着“世上只有姐姐好,有姐的孩子像块宝……”
那音跑的,都快从北京二环,跑到青藏高原去了,硬是被他唱出了董存瑞舍身炸碉堡的英勇就义来。
简直难听到令人发指。
陆时熠笑死了。
要不是他手机没电,他一定把这段不忍直视的画面录下来,让兄弟几个看看,这货醉酒的鬼样子有多可笑。
“别唱了,闭嘴!”于晚磨牙,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拿枕头,堵上他的嘴。
“别脱我鞋,我还要起来蹦迪!”于牧像个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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