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花草,卖又不能卖,还得费人去精心照看。你真觉得我苦,能不能赏我点真金白银。”陈令又翻了个白眼。
皇帝赏的东西是好东西,即便是花草,也是名贵品种,但既然是皇帝赏下来的东西,只能供着,变不了现。
对陈令而言,再名贵的古董书画花草,不能变成钱的,都是死物,他不稀罕。
皇帝“咳”了一声,道:“我手头紧,待来日国库充盈了,我一定加倍赏回来给你。”
“这话我都听了十年了。”陈令起身,朝皇帝随便行了个礼,“时候不早了,我回家了。”
皇帝眼巴巴道:“不留下来用个午膳啊?我让御膳房备了你爱吃的菜。”
“我倒是想留。”陈令挑眉,哼笑了一声,“那这两个月的账本,回头我送一半进宫给你看看?”
开什么玩笑,平日看奏折都看不过来,哪有功夫看账本。皇帝顿时改口:“表哥您慢走。”
陈令转身就走,但皇帝又忽然开口:“表哥,你对到底席姑娘是什么意思?”
皇帝语气认真,神情严肃,陈令却头都没回,用玩世不恭的口吻道:“人几次三番救了我,救命之恩,你说说我能有什么意思。”
“你要是没那意思,为了席姑娘着想,以后还是少当众替她出头,免得引起他人误会……”皇帝叹了口气,不知想起了什么,语带几分嘲讽,呵笑了一声,“毕竟在汴梁,人言是能吃人的。”
陈令沉默一瞬,背着皇帝道了一声:“走了。”
而太后那边留了席香一起用午膳,太后是老侯爷老夫人亲自亲手教养长大,待人也如出一辙的和善亲切,席间用膳,也不讲究太多虚礼,没让席香有半分拘束。
饭后,席香又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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