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言细语道:“单跪搓衣板未免太轻松了些,像我家那个,通常都要再头顶一盆水的。”
席香道:“不急,等他跪完了,还要跳草裙舞呢。”
“草裙舞?”张夫人看了一眼张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倒是个好主意。”
张南笑容顿时僵了。
忙不迭地拉着张夫人走了,生怕席香还要再说什么馊主意。
当然,当晚席香倒没让陈令真的跳草裙舞。其实她也没有让他跪搓衣板的意思,只是折断木棒,纯粹是因为守了一天的摊子,手脚有些僵硬,她活动活动筋骨罢了。
是陈令自己误会了去跪搓衣板,与她没有关系。
到了第三天,陈令早早就起来了,随席香一块儿支摊。
旁边那位摊主见他早早来了,就猜出他昨晚必定是被夫人惩治了一番,当即心虚的挪开眼,不敢同他搭话了。
这一天,临近晌午时,席香和陈令在南北街,终于等来想要等的人。
西戎大王子听闻南北街有个商人卖玉石珠宝,样式好看价格便宜,他便领着两个侍卫来了。
一开始他走到席香摊子前,席香还没看穿他的身份。这两天,在她摊子上买东西的西戎人不少,西戎人长相不管是平民还是贵族,都是大眼宽颧骨高鼻梁,长相差异不大,外形穿着也不似大梁有贵贱品阶之分,因而她只当大王子是西戎平民百姓。
直到他出手阔绰的东挑西捡,最后干脆将整个摊子上的东西都买了,席香方意识到他身份不寻常。
而陈令这时已经开口了:“这位爷,看您出手如此大方,买回去必是送给尊夫人吧?尊夫人可真有福气。”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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