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那一两万赎金。只要拿到那一万两银子,我就把人放了,你放心,我绝不伤他们一根毛!”
穆瑛说得信誓旦旦,“一万两银子足够大伙们下山置办田产宅子,从此衣食无忧,过上普通人生活,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那样吗?”
她说着眼里有些许迷茫和不解,“何必要去受朝廷的鸟气,委曲求全的和他们谈条件。”
席香侧头去看穆康等人,语气淡淡道:“人一旦习惯了不劳而获,就很难再去过耕田种地的踏实日子了。寨里最年轻力壮的这一伙人,年纪最大的是穆康,才二十岁,就已生了惰性,不愿意下山去过寻常日子的。阿瑛,你口中的这最后一次,把人都劫留下来,不仅仅只是越了我爹昔年定下绝不劫人伤人的规矩,还助长了他们懒惰的气性。”
穆瑛眉头一皱,正要反驳,又听席香接着道:“你可知道为何从前他们只听我的,如今却对你言听计从?正是因为如今我主张向朝廷投诚,回归普通人的生活,而他们不愿意。”
以前有她爹镇着,这一伙人即便劫人钱财也十分克制收敛,不伤人也不逼人到绝路,只收取几十余两银子够寨里大家伙营生便可。而往来的商队,几十两银子,给出去保个平安,倒也接受。如此双方都算各达目的了,自然也没起过什么大冲突。
而眼下,穆瑛领着一群人,直接把人给绑了回来,还狮子大口地要一万两赎金。
这若是激得商队的人气性上来了,直接去报官,落了案底,到时候就不是能轻易善了的事了。
席香耐心和穆瑛说清楚这个中的弯弯绕绕:“雍州城里的那位方太守之所以一直对我们放任自流,正是因为我们从未伤人亦未逼得人断了财路,且寨里大部分人都是女眷老幼,他即便领兵捉了我们整个山寨,也没法判太重的罪挣不了多大的功绩,反而要头痛怎么妥善安置寨里那些可以说是无辜的老幼女眷们。因而,他只偶尔领兵过来意思意思地攻打我们,一是做给上面的人看,他尽力剿匪了,二是在敲打我们别越了线。若是越了线,下场你且看其他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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