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命,日后再算账,听清楚了吗?”
秦佳容脚下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你们是霍三少派来的人?”
“不信的话,尽管再试试,毕竟我们已经好久没见过不识趣的蝼蚁,正想踩死一两只玩玩呢。”
三个人扔下这话,让一旁瑟瑟发抖的女佣去拿了云抒的手机和包,然后扬长而去。
秦佳容惊慌失措地扶起地上的女儿,“诗柔,你怎么样啊?来人啊!快叫救护车啊!”
......
云抒在医院住了两天,身上的伤便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出院回家休养。
云抒自然求之不得,她一个贫民窟女孩哪里住得起这么豪华的病房,再躺下去,她的钱包都要空了。
这两天的医药费都是霍司寒付的,云抒特意悄悄去问了下金额,准备回头把钱还给他,没想到医院居然不肯透露。
云抒垂头丧气地回到病房,孙妈在收拾东西,霍司寒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处理邮件,抬眸看了她一眼,道,“身体刚恢复点就到处乱跑,是不是要绑根绳子在你身上,嗯?”
云抒觉得霍司寒好喜欢训她啊,每次都像大人教训小朋友那样,可是莫名的,她不但没有心生抗拒,反而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
有了这样的念头,云抒吓了一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云抒用力晃了晃脑袋,挥去这清奇的念头,道,“霍司寒,医药费花了多少钱呀?我把钱还你。”
霍司寒放下手机,朝她招招手,“云抒,你过来。”
云抒听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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