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什么算盘,自顾自地吃饭,不接话。
林老爹就自己说下去,“我想的是,这往后老师要遭人诟病,我就心痛。”
“我遭什么诟病?”
“嘿,您老人家看着自己亲家于水深火热而不顾,怎么就不遭人诟病了?”
“我哪来的亲……”易老爹憋住了。
“老师,虽然我尊您为师,但我两年纪差得不大,我学识不如您,可您记性不如我,刚和人家殷家定亲了的。”
“甭说了,去书房。”易老爹脸一拉,很不愉快地站起身,又看向换好衣服回来准备吃饭的易鹤安,“你还吃什么吃?你未来舅子的事儿,你自个儿看着办。”
易鹤安:“……”
当昔日情敌成为自己的舅子,自己还得替他解难,易鹤安有点不大清楚怎么形容自己内心的感受。
易老爹到书房就坐到太师椅,老神在在地:“这件事情,我易家帮不了什么。”
林老爹忙道:“老师,朝中恐怕已暗暗结党,而朝堂里其余臣子人心涣散,难以抵抗,还望老师能出面将他们聚成一条绳,方能抵抗啊。”
易老爹摆摆手,“我的门生,逼死的逼死,被贬的被贬,隐退的隐退,如今还有几个安安稳稳地活在朝堂?我不能害他们。”
“老师,如果不是太子登基,你觉得易家和殷家能安然无恙?当今盼得不就是彻底铲除后患吗?”林老爹深深施了一礼,“老师,三思啊。”
易老爹沉默,他捋着长胡子。
所有的事情,他都看得清楚,只是,他早已疲倦了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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