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嘭!”
她摔了下去。
“易鹤安!”
易鹤安轻飘飘来了一句:“你皮糙肉厚摔一下无碍。”
“!”神特么皮糙肉厚!
就算她习武经常受伤,这么摔一下,搁谁谁不疼?她练得又不是金钟罩铁布衫!
得亏学堂里只有他两个到了,要不然今儿脸丢大发了。
殷呖呖气结地坐到自己的位置,将布包狠狠一甩,要不是杀人犯法后没人给她老爹颐养天年,她现在就能解决了易鹤安。
她恨恨地翻开书,放大了声音开始诵读,“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
易鹤安很不能忍地回头,“殷呖呖,那是说,通悦。”
“……”殷呖呖握着书的手攥紧了,涨红了脸,“我乐意,你管我。”
她忿忿地看向书,继续读:“人不知而不……温……”
“人不知而不愠。”易鹤安扶额,明明殷呖呖脑子不笨那天连不媿下学都知道。
“不要你管!”殷呖呖脸红成池上海棠,偏偏还犟得很。
“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
“弟,通悌。”
“你闭嘴!”殷呖呖怒了,课本一摔,“我不读了。”
易鹤安无波澜的眸光落在殷呖呖羞恼的小脸,忽而一笑,站起身朝殷呖呖走来,将她地上的书本捡起,而后又将另一本书放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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