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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杀千刀挑的鞋?”殷呖呖踩着一双小脚绣花鞋。
脚跟被垫得高高的,鞋头巧巧地翘着,颇有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韵味。但却让殷呖呖走出了惨不忍睹的曲线步伐。
她艰难稳着身体,累得喘气如老狗,抬手扶了扶帷帽。
得亏有这玩意儿,否则不遇见熟人,被镇里其余人看见传出什么,没脸是次要,后半生没法儿再立威为主要。
稍稍调整状态后,深吸口气,她要挺胸抬头提臀自信完美地朝前走。
于是,大踏的步伐一脚踩在裙角!
身体前倾砸去!
殷呖呖惊慌中不忘要拯救,但她却忘记现下穿得是束手束脚的罗裙,成功将向前砸变成了向后砸!
算了,至少向后不会伤到脸,殷呖呖闭眼前如此宽慰自己。
然,千钧一发之际,细软腰间蓦然多了一只温暖干燥的手。
陌生的触感让殷呖呖一颤,轻风拂过,遮掩的纱幔被恍然吹起。
灿若春华,皎若秋月。
易鹤安生平第一回 失神。
“易鹤安,你特么要抱老子抱到什么时候?”殷呖呖咬牙。
倘若不是此时此刻的姿势太过刁钻害得她唯一的支点就是易鹤安那只手,她现在就能给他打得亲爹都不认识。
“呵。”易鹤安思绪顿收,手也一松。
“砰!”
殷呖呖倒地摔的亲娘都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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