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阿晚已经是赵恩铤的未婚妻。
赵恩铤不会放手。
皇帝也不敢太过得罪定国公府,因为北疆的兵权,不是他想收就能收回来的,他还要指着赵恩铤对抗北凉。强收北疆兵权,这种事情皇帝的曾祖父曾经做过,结果就是大魏外忧内乱,差点亡国。
文德帝也没那么蠢。
赵恩铤既然敢说出口,他必是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全了。
原缜越往深处思,面色就越是难看,赵恩铤却是冷笑,他顿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原缜,道:“你们南安侯府原家世代都对皇帝忠心耿耿,死而后已,至于原指挥使听到了这个消息,要不要跟陛下,本督没打算杀人灭口,就不会管。只是,”
他语气讽刺又冰冷道:“原指挥使对河西王的女儿心心念念,若是那河西王的女儿没有死,好运气的换了身份,嫁给了原指挥使,将来陛下需要重用原指挥使,授予原指挥使兵权之时,为保原指挥使的忠心,再赐柔福郡主,可不知原指挥使到时又会如何选择,南安侯府,又会如何选择?”
说完再不顾面如死灰的原缜,拉着浑浑沌沌的阿晚就径直离开了。
***
马车之上,阿晚的双手冰冷,此时,就是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也暖不了她半分。
他叹息一声,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唤道:“晚晚。”
阿晚从先前听到他说起她的身世之后就一直在憋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憋着些什么,但就是觉得憋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听到他唤她,眼泪就刷一下掉了下来。
她道:“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所有的事情,你什么都知道。”
所有的事情,她还没有理顺,但就听到的内容,不用去想任何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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