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隔着马车门和阿晚打了招呼,致谢之后就道:“恐怕还要叨扰顾姑娘一段时间,待家中马车到了之后舍妹再和姑娘辞行。”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一个多月前这个说话的人还帮她整着斗蓬,拂了帽沿上的雪花,跟她道,“晚晚,祖母梅园中的檀香梅开了,她想接你过去住几日,阿翎也在,如果你有空的话,我就让祖母派人过来接你。”
那时她笑弯了眼,故意道:“我不去,既然是大长公主想要接我过去住几日,干嘛是你让大长公主派人过来接我?”
原缜的祖母便是当今圣上的姑母,寿宁大长公主。
他听了她的话笑了出来,眼睛闪着亮光,他本来就生得十分俊美,只是不笑的时候总带着些慵懒和漫不经心,此刻笑起来就格外的好看,像阳光打在雪花上折射出漂亮的光芒。
她看见他的笑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了。
是了,他一向聪明,怎么会犯这种明显的错误,不过是故意想从她的答案里听到她的心意罢了。
只不过后来阿晚最终也没有去成大长公主的梅园,因为她回家之后翌日就病倒了。
再后来她从病中醒过来便就是现在的“顾晚”了。
不过他的声音虽然还是那样熟悉,但语气却格外的清冷,无甚波澜,不似那时跟她说话时的温和宠溺,甚至也不知是不是阿晚的错觉,就是比以前他对别人说话也都要更冷漠了几分。
有那么一刹那阿晚很想掀开车帘看一看他,想看看他还是不是跟以前一样,说话时或慵懒或清淡地扫人一眼,总带着些漫不经心的,睥睨的傲慢味道,让人不由得有些恨得牙痒痒,但在她面前,他却从来不是那样的,他总会想着法子哄她......
阿晚深吸了口气,到底压过了这股冲动,她怕原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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