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摄影馆外。
看到季沉宣和萧池共同出现在视频通讯里,周桐长长舒了口气。
季沉宣捂着左臂,微微颔首:“已经没事了,你们进来处理一下。”
片刻功夫,门口的电子锁被卸除,一群训练有素的保镖鱼贯而入,周桐和柳冰一路狂奔进来,亲眼见到两人毫发无损,才把一颗心放回肚子里。
“季总,这里有信号屏蔽装置,被我们拆除了,如果再联系不上您,我们就要冲进来了。”
季沉宣面上没有多余的神情,只淡淡嗯一声,吩咐他们善后。
眼看危机解除,他得以喘口气,胃里隐约的恶心感立刻开始作祟,手心冷汗湿得发腻。
萧池担忧地望着他,季沉宣强自压下不适,握紧他的手腕,递去一个安抚的眼神。
柳冰拉着萧池左看右看,好似他是一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所幸身上没有明显伤痕,他又嫌恶地瞥一眼倒在玻璃室的元凶,没好气地道:“这垃圾死没死?”
萧池迟疑地道:“我也没踹多重,应该还有气吧。”
“没死就好。”柳冰皱了皱眉,“你别管了,剩下交给我们,这件事,你必须摘出来,今后无论谁问起,你都要说不知道。”
黑沉的夜幕阴云蔽月,这场暴雨还未过去。
周桐已经报警,着手处理善后,萧池扶着季沉宣在保镖的护送下上了车,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敲打在车窗上,溅起无数粉碎的水滴。
不远处的小巷拐角,一盏路灯孤零零立在街头,昏暗的光线照出一个静默的人影,三十岁许的男人,脸上神情怪异,淡色的唇线抿得紧紧的,肌肉线条僵硬得如同大理石雕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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