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里做过家宰,来去熟悉。
不过显然他欣慰得太早了,第二日,我掷地有声地在廷议上开口时,站在后面的萧何表情差点裂开。
“……证据皆列于案卷中,按新律,科举舞弊者斩,官吏通钱者免,罚为鬼薪,共涉二百三十人,请陛下核准。”
若非新律取消了连坐之刑,这案子恐怕要牵扯数千人不止。
蒙毅接了案卷走上台阶,放在嬴政案几上。
“隗相邦,开科举士乃是新政,当徐徐图之,何况其中又有不少乃忠烈之后,若是因此便要斩之,恐怕太过酷烈武断了。”王绾首先开口劝道。
他倒没有语气激烈,反倒是像在真诚劝解。只是不论他是什么出发点,这一步我都不能退,否则科举制便如同儿戏了。
“丞相此言差矣,我大秦自来以法治国,既然新律明文记载,又有何可争议的。未曾祸延妻子族亲,有何酷烈之说?”
我知道他的重点不在“酷烈”,毕竟新律比起战国时期的诸国法条,绝对称得上仁慈了。他的重点是“忠烈之后”。
王绾叹了口气,摇头不再说话。
殿中静了一会儿,才听得嬴政出声,“诸卿对此案处置仍存疑否?”
“相邦明断,陛下圣明。”有人朗声附和。
我侧目看过去,赵高,怎么又是你!你是气氛组么。
有他起头,殿内一时附和声渐起。我抬目扫过去,竟无人再出言反对。这情形倒也没有出乎我意料,毕竟这次证据确凿,而且是我亲自抓了现行,我占理。
南方停战,度量衡文字以及新律的推行也有了一定的进展,今日廷议午后便结束了,正是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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