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薛汝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激动地回道:“放出来了!不仅没有罚,而且升了,升了!”
林婉棠喜出望外,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在廊下来回踱了几步,欣喜地念叨道:“没事了就好,没事了就好。”
她一路督促夫君薛景和苦读,眼看他中进士,入翰林,进詹事府,一路顺风顺水。谁料,薛景和外放当知州几年后,竟然在任上落下亏空,被圣上命人带去问话,已经好几天了。
薛景和被关进了东厂,那地方,实在不是人待的。
林婉棠一边使银子托人,一边忐忑地等着消息,好在老天保佑,薛景和平安无事。
一旁,薛汝成的生母柳氏端上了一杯热茶:“夫人喝口茶吧。”
林婉棠最近身子一直不好,总也打不起精神。此时她的确渴极了,便接过茶,喝了两口,抬眸问薛汝成:“你父亲升了什么官?”
薛汝成垂着头,恭敬地说:“礼部侍郎。”
林婉棠感觉怪异,虽说尽力补上了亏空,圣上不罚也就罢了,怎么给了这么大的恩典?
头疼使得林婉棠无法再思考下去。
柳氏的声音飘飘荡荡,如同鬼魅的低吟:“夫人,您想必是累着了,妾扶您进去歇着吧。”
薛汝成的声音竟如同钝刀子一样,一下下戳进林婉棠的脑子里:“这几个奴婢伺候母亲不尽心,全部当场杖毙了!”
杖毙?玲珑和珍珠她们吗?她们是陪嫁,再尽心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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