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碎玻璃被撵地嘎吱嘎吱作响的声音。因而他心里怕地不敢大幅度地动作,却又想赶紧看看江愈的后背。
不挣扎的宁湾更没法离开,被好像根本不知道疼的江愈亲了又亲。
两个人在沙发和茶几之间的狭小地毯上热烈亲吻着,江愈像是要把宁湾亲死在自己怀里一般,根本就不给他留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
乳白色的羊毛地毯被蹭到皱皱巴巴的,柔顺的白羊毛包裹着身上两只交颈拥吻的人。
终于,宁湾用自己嘴里残留的酒香熬到了江愈再次醉倒在自己怀里。
他松了一口气,强撑着软趴趴的小腿,眼睛含着水雾,从江愈身上爬了起来。
他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客厅,又看了看醉死仍死死拽着自己衣领的江愈,气不打一处来,但又只能默默咽下。
谁叫这个馊主意是他自己想的。
亲亲亲,就知道亲。
于是宁湾扶着江愈,哼哧哼哧地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打算把他搬回到卧室里,给他处理下后背。
然后刚打开门的宁湾就看见了一卧室的玫瑰。
从门边到床头,整个房间的地上全都摆放着鲜艳欲滴的火红玫瑰。
它们枝与枝,花与花,亲密交叠缠绕在一起,随着宁湾开门的声响,微微弯下枝蔓,摇动着花瓣看向宁湾。
宁湾心跳地有些快,鼻尖也有些发酸。
此时此刻,他恍若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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