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富商跟着一起放松下来,进而松口。
他肆无忌惮,笑眯眯地在织麦耳旁吐气,痴迷地吸入少女的气息,开始摸着她的手,然后便是来回磨蹭着大腿,最后更加猖獗,旁若无人地把手从她校服领口里钻进去,挑开了内衣扣,变本加厉,肆意在她的后背上游走。
姿态过于熟练,他们不是第一次叫女学生出来作陪。
每次借着酒局,利用公职之便,就可以享用这些洁白的羊羔。
处女只有一次,她们不会再有下一次被叫出去的价值。
织麦心中悲凉,她缩着肩膀,紧紧闭上眼。
也许忍过这次就好了,忍过这次就能走出大山。
校长就坐她对面。他来回逼视这些少女,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没人敢轻举妄动反抗。
谁敢反抗呢,一旦进了这个包厢,就算跑得快不被捉回来,镇上的人都会说自己卖身求荣不干净。
女人脏得多么容易。
人言可畏。
就算有人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她能逃,那这些年纪更小的女孩子呢,能跑到哪里去?她们怎么办?
可是,她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求求上苍,谁也好,快来带走她。
她们泪流满面,她们不敢喊出声,她们只能偷偷用纸巾压着眼泪。
噩梦。无尽的噩梦。
丧钟为你我而鸣。
但这黑暗腐化的包厢很快被破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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