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吗,那可是天打雷劈不孝的事。
好想去死啊。
这天晚上,小织麦的泪水湿了枕头,她反复想自己是真的做错了吗?可是她只是问了一句能不能不要弟弟。
就因为这句话,让她下一秒生不如死。
飞是什么感觉,鸟会比我更自由吗。真想从楼顶上跳下去一了百了啊,是不是死了就不用这么难过了,要是从没有出生过就好了。
父母失去她时,一定会痛哭流涕吧。他们会后悔万分地说自己不应该这么对待她,会好好道歉认错,会充满爱意地恳求她回家。
想象这一场景后她才有一丝慰藉,方能枕着眼泪入睡。
幻想是弱者唯一的麻醉剂。
每当她爬到楼顶时,会望着南飞的候鸟,想象着自由。但她不敢往下跳。
只能忍耐生活。
很多时候总是在怀念过去,回味那丝丝甜支撑是她走下来的希望。
直到她听到了父母的谈话。
他们想把自己送走。
这一刻她才明白,的确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时光再也回不去。
父母撕毁诺言了,她不再是唯一的爱,她变成了多余累赘的拖油瓶。
小织麦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从现在开始她不得不学会察言观色,分辨大人脸色、讨好他们直到满意为止,洗衣服、做家务、看守店铺等等,承担了超出了她这个年龄所能做的一切。
她特别喜欢干活,非常有用,求求他们千万不要因为弟弟丢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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