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我这手弄得措手不及,等反应过来,东西已经含在嘴里。
我承认,这么搞偷袭也有想看他神色变动的缘故。只见谢玉衡那张好看的面容瞬时扭曲,眉尖压着、鼻子皱着,视线牢牢盯住我,到底没把杏子吐出去,而是开始咀嚼。
嚼着嚼着,他表情一点点恢复寻常。等果肉咽下去了,谢玉衡缓缓说:“下酒倒是不错。”
我问他:“那,来不来?”
谢玉衡面皮抽动,到底抬起手,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
“只能小酌。”他说,“你的伤还没好呢。”
我回答:“哈哈,我就知道你会答应。”语毕,赶在他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补充,“你对我最好了,是吧?”
谢玉衡:“……”
他又要敲我。这一次,我灵敏地躲开,去准备更多“下酒菜”。谢玉衡呢,则在原地叹了口气,去准备主菜了。
天色尚未昏下,我们俩便仍不进屋。一壶清酒,两个人影,三盘菜肴,同处树下。
谢玉衡已经释然,这会儿一手扶着面颊,另一只手端着酒杯:“这些日子看你,仿佛总在吃食上有许多想法。日后若是愁生计了,不妨开家酒楼。”
我谦逊,说:“过奖过奖。”又跟着笑,“但你这话还真有几分道理,说不定我家就是开酒楼的。”
谢玉衡挑眉,我又分析:“你是不承认,但我看你的确眼光挺高,各样东西不说见过,起码也曾听到。如此情形中,你仍总说我想出的菜色新奇。这么一看,可不是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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