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当然问心无愧!!”
这番话,她是扯着嗓子吼出来的。吼完之后,她便踉跄着退回墙边,扶着柱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娴儿!”楼阙慌忙过来扶着她。
郑娴儿攥紧拳头用力捶打着胸口,好一会儿都没能喘上气来。直到楼阙狠心在她背上重重地拍了两把,她才猛然咳出了一口血沫子,重又冷笑起来。
“娴儿,怎么回事?”楼阙吓坏了。
黎赓在旁怔怔地看着,直到郑娴儿住了咳嗽,他才迟疑着问:“你……莫非跟我黎家有旧怨?”
“黎大公子说笑了,”郑娴儿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他,“我算什么东西,哪里配跟您有旧怨?”
这会儿工夫,她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从喉咙里硬逼出来的声音,干涩如垂死老妪的嘶吼。
黎赓忽然有点儿不知所措。他自认从未做过任何亏心之事,实在不知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女人。——莫非,是父亲判过的冤案的苦主?
一时理不清头绪,他只得求救地看向楼阙。
后者却只是向他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情。
葛丰在旁边打了个哈哈,圆场道:“大家都是朋友,何必闹成这个样子!桐阶这件事,虽然有那么一点儿……咳,惊世骇俗,但说白了也就是私德有损而已,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祸国殃民的大事!至于延卿和这位……这位姐姐的恩怨,只怕一时也说不清,没准儿只是一场误会呐!大家一笑而过,一笑而过哈!”
黎赓皱着眉头看着郑娴儿,迟疑不语。
郑娴儿挺了挺胸膛,仍然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你尽管吵嚷出去,尽管去告诉什么学政大人、按察使大人!只要摘了桐阶的解元头衔,你就是咱们桑榆县的第一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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