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再出现一座冰山。
因此,知道纪寒真的和白露谈上恋爱后,她颇觉欣喜若狂。
她真以为自己儿子这辈子不会有什么浪漫倾向。
不是没有想过带他做心理咨询。但他们意思到问题的时候已经太晚了,疏离已经变成了纪寒性格的根基,想要他和咨询师共处一室简直天方夜谭,连提出类似的想法都会得到他抗拒的一瞥。
老天啊!难道纪寒那个教母的祈祷真的有用?她本以为自己的儿子会因为心理问题单身一辈子!
好景不长。这两人好了半年,不知道是分手了还是闹矛盾,纪寒出了国,又回到了以前那副旁人勿近的模样。每年他回家或者他们去美国看望他的那一两天,纪母发现他洁癖越来越严重,于是问他有没有看医生。纪寒说确定了病因后有在自己尝试疗法、偶尔去复诊。这当然不是一个积极的态度,纪母忧心忡忡,但纪寒一副不想谈这件事的模样,也只好由着他。
令她感到惊喜的是数年后他和白露复合的消息。但“白露失忆”这件事让她觉得有些怪。
以自己儿子的性格,她不怀疑他可能由于爱而不得把人药傻了强行留在身边。
好在纪言去刺探了一下情报后说哥哥听嫂子话得很,嫂子看着也挺活泼的,没有什么违法犯罪的味道。
“但是嫂子的腿是不是哥哥打断的我不好说。”纪言说。
“不能吧,你哥哪有那么恶毒。”
“他有!我回去后他就让石有为拉我早上起来跑操!”
好景不长。没过几个月又分了。纪母大起大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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