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白露,抱歉。”
过往经手的案件中,不是没有类似的遗憾。但宋景行不知为何觉得她的死亡像是一记重锤,将某种可能碾为碎粉,变作缈缈尘烟。
他将骨灰交予墓园的工作人员。夏日,暮色四合。蝉声在一片薄红中化作强烈的耳鸣,宋景行久久伫立。
暑气散去,归来。一年,又一年。
宋景行叁十岁那一年的冬天,接到了儿时玩伴孟道生的电话。他不是热络于交际的人,人际关系能否维持往往取决于对方的努力,因此总会失去许多旧日之人的音讯。开始工作后,他和孟道生、纪寒的友谊算是靠着孟道生勉强维系着。
夜晚,大排档的包间。两个男人坐着,一个为了防止突发情况需要时刻保持清醒,一个修道,都不喝酒。
“怎么突然联系我?你不一直在......”隔壁包间划拳的喧闹声里,宋景行斟酌着用词,“云游?”
“是啊。我都走到西北去了,被我妈一个电话叫回来了。”孟道生托腮,手指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桌子,“她说,叫我去羊都看看老纪。”
“纪寒?”
“嗯。”孟道生说,看着宋景行,“你也好几年没他消息了吧?这小子出去留学后就没回过国。”
“是,他怎么了。”
孟道生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出了点精神problem。”
“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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