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却始终摘不下来。
她才刚满十八岁,正是大好的青春年华,就这么去了又怎会甘心!
可冯全和陶嬷嬷带着人时刻盯着她,她根本走不脱。
外面打家劫舍的也多,就算跑脱了,一个弱女子带着两个婢女怕是走不多远就要被人盯上。
想到老妈妈们背地里嘀咕的那些庙会灯会被拐女子会有的下场……
父亲任地太远,找人送信也来不及,而且在陶嬷嬷母子的眼皮底下也送不出去。
房门突然被撞开,忍冬和茯苓神色慌张地跑进来。
那边两个关好门过来,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小姐,我们听到陶嬷嬷和冯全说……说……”
“说什么?说我活不长了么?”
“小姐咱们想法子走掉去找三老爷吧?”忍冬也带了哭腔。
“你们出得了这院子么?”
忍冬两个想到刚才在他们包下的院子门口,两人不过是想探头往外望下,就被冯全手下的人给撵回来了。
也是因着这个起了疑,路过厨下听到陶嬷嬷母子在喝酒说话,刚好那会儿没人,两人才偷听了那一嘴。
“那也得想法子呀,小姐你不能等……”那个死字两人怎么也说不出来。
冯妙嫦忽然意识到,忍冬两个也没活路了,两人被留下是要陪她一起死的。
或者为着不让三房的人起疑,两人路上就会被“病死”。
三条人命!凭什么!
即便最后都是死,她也要抗上一抗!
这几日陶嬷嬷为了让她想通,一天里也行不过八十里,这样最少也要半个多月才能到凤翔。
有这些时间,总能找到机会跑掉,等去了父亲那里,她就安全了。
待到父兄起势之时,这一切必要有个说法!
冯妙嫦很快计较停当,拉着忍冬和茯苓如此这般小声说了。
第二日起,主仆三人开始想法子找机会。
只是谈何容易,陶嬷嬷母子两个带人不错眼盯着,那些人连晚上都是两班倒换着睡的,一点漏洞都找不到。
这样又走了几日,陶嬷嬷仍是每晚过来讲那些烈女故事。
冯妙嫦还稳得住,忍冬和茯苓却一天天惶急焦虑起来。
又是一天,傍晚在一处叫石桥镇的地方停下。
前几日停经的地方都是县城,大客栈里都有独立院子的上房,冯全直接都是包一个院子,这样四面都留人守着,冯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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