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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直起身,他继续为她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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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同样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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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意义,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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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他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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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名誉,她的自由,她的死活,就这样被他攥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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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反抗的余地,没有说不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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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碎再次闭上了眼睛,拼命忍住奔涌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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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再哭了,不会再为这个混蛋流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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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碎就这样静静躺着,闭着眼如一具死尸,任由他脱下全身衣衫,为她全身密密麻麻的伤疤抹上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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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涂完时,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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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替她整理好衣衫,盖好衾被,才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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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的锁却一直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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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宴碎以为,他很快就会去而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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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直到深夜,都再无人踏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