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日薄西山,浓烈的晚霞照在操场上堆积着泥泞的凹陷里。
“让我上。”江鹤从观众席上跳下来,一脸阴沉地抢过球。
“你怎么了?”陆炎看着江鹤的脸色突然变得不对。
“少废话。”江鹤的语言冰冷,他拿着球,几个健步冲刺,腾跃而起,把球往篮框里面投——
“阿鹤!”陆炎将球抢下。
江鹤一个重心不稳,后背直接撞在地上。
陆炎感觉让周围打球的人散掉,看着躺在塑胶操场上不愿起来的江鹤,凑过去,有一大堆话想要说,可最后却欲言又止。
江鹤用双臂蒙着头。
“她知道了。”
他的声音带着绝望。
陆炎蹲下。
他看到江鹤的脸上,一滴泪从手臂间冒出来,划过他的下颌线。
陆炎问过他,后悔不后悔,他说不会。
可随着分离的时间越来越长,渺小的伤口一点点溃烂感染。
“我好后悔……”
“真的好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