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在灯会里卖艺的人强多了。”
小孩子不懂事,岂料拍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
江连横当即板起一张脸,厉声呵斥道:“什么话,你咋把你爹跟那些卖艺的比起来了?”
“那怎么了,我夸你还不行?”江雅不明所以,只觉得父亲无端发火。
“有你这么夸人的么?”江连横正色道,“他们那是下九流,下三滥,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就拿我跟他们比?”
江雅撇撇嘴,似乎有点不耐烦。
她倒是也听过“下九流”,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词儿,是骂人的脏话,但到底什么是“下九流”,心里却懵懵懂懂,始终没个清晰的概念。
毕竟,哪有大户人家的小姐,整天琢磨“三教九流”、“五花八门”、“金评彩挂”这类江湖切口的?
江雅不懂,眼下也不想细打听,心里念的全是刚才的戏法,便难得赔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到底是怎么变的,快点教我!”
江连横仍不放心,便将闺女唤到近前,再三叮嘱道:“姑娘,这些小把戏,平时在家里乐呵乐呵就得了,别一门心思往里钻,你是个小姐,小姐就该有个小姐的样子。”
“哎呀,我知道了!”江雅很不耐烦,“刚才说要教我,现在又吊人胃口,烦不烦呐?”
江连横拿她没辙,话已经说出去了,当下只好悉心指点起来。
本打算把铁丝撅成个环儿,充当戒指,给姑娘使一出“移形换位”的小把戏,怎奈江雅追根溯源,非要从头开始,先学变铁丝儿,再学其他。
江连横哪会什么戏法,手上的花活儿,分明就是“荣家门”的手艺。
江雅也不懂得分辨,糊里糊涂的,只当是戏法来学。
毕竟年纪轻,容易被外相蒙了眼,忘却根本,一味好奇铁丝儿是怎么变出来的,却顾不得仔细想想,父亲身上何以平白带着三根铁丝儿。
不过,铁丝儿太危险,江连横不肯教,就把茶几上的糖纸捻成“针”,递给闺女拿去练手。
江雅听得认真,尽管反复试练,但距离成手终究还很遥远。
江连横原本也没打算把手艺传给闺女,只当是哄她开心,便摆摆手说:“行了行了,就这么点事儿,自己回屋玩儿去吧!记住,练好了再去跟你那同学显摆,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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