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将吴府照的灯火通明,仿若白昼。
吴府附近的大臣家家仆听到动静,悄悄从侧门出来看了一眼,见是锦衣卫和镇北军,就知道吴府遭殃,也不敢大声说话,悄悄的退回去。
吴府占地极大,光是去书房的路,齐斐暄和谢泽就走了半天。
书房里倒是没什么金银之类的东西。大概是为了显得清雅,这里都是些木雕玉器。
谢泽将书桌上的白玉镇纸拿起来看了眼,道:“这书房可真是处处藏宝。”
“吴春湖究竟是怎么想的?”齐斐暄将桌上的纸张拿起来,“老老实实当个次辅,将来冯绪江致仕,他说不定还有更进一步的机会。怎么就想不开,非要和楚钦勾结?”
谢泽放下镇纸,想了想道:“难不成他等不及了?”
“那也不能干出这种事儿来吧。”齐斐暄歪歪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吴春湖刚才说晋王余孽?他该不会就是晋王余党吧?”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性,齐斐暄问跟在她身边的谢阮:“十六年前,吴春湖是什么官职?”
“那个时候,他还是小官员。”谢阮道,“后来才成为内阁次辅。”
齐斐暄皱了皱眉,手上一滑,将书架上的一本书碰落到地上。
那书已经很旧了,摔到地上后散落了一地的书页。
书页之中,有一封泛黄的信封。
齐斐暄捡起信封,看着上面已经有些模糊不清的字迹,挑了挑眉头。
上面写着“吴春湖亲启”。
看上去倒像是正常书信。但是在这里出现的,会是正常的信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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