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齐斐暄耸耸肩,“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留在伯府,但是我觉得我们的经历真的挺像的。”
都是被颖欣伯府害的和亲生父母分离,还几乎被害了一辈子。
秦幼栩笑了:“你好像知道些什么?二妹,知道的东西太多可不好。”
“你以为我想?”齐斐暄强忍着才没翻白眼,“我只是一个柔弱又可怜的小姑娘,又不会武功又没钱,再不多知道一些事,会特别容易被害死的好么。”
“看来伯府做的孽还不止一两件。”秦幼栩学着齐斐暄托腮,“那么二妹,你是怎么回事?”
齐斐暄开始思索把事情真相告诉秦幼栩的可行性。想了半天,齐斐暄决定说一半留一半。
她编了个发现自己身世的故事。
于是秦幼栩耳朵里了解到的,就是齐斐暄跑出去玩,结果在路过花厅的时候偶然听到了伯府夫人和一个神秘人谈话的事。
齐斐暄说:“我不认识那个和夫人说话的人,但是夫人说的话我听懂了。夫人说我‘齐斐暄那个小杂种,早就该和她爹娘一起死了’你觉得,这像是说亲生女儿的话么。”
其实才不是。张芸秋可不敢盼着荣国公和荣国公夫人死。他们要是死了,张芸秋的女儿岂不就是无依无靠了?那张芸秋还拿什么安慰自己?
齐斐暄这么说也只是用来骗秦幼栩而已。
说完怕秦幼栩不信,齐斐暄又加上一句:“夫人还提起一个叫秦英的人。也不知道秦英是谁。”
秦幼栩听后,沉默了一会儿:“那是我爹。我爹……已经过世了。”
“对不住。”齐斐暄立刻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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