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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先生觉得自己做了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整个人略显颓态,既然祁醉不领他的情,他也只好公事公办,让他与非明一同受罚,祁家若是问起来,他如实回答就是。
非明与祁醉一前一后走到庭院中间,顶着炎炎烈日扎好马步。非明自幼习武,这事儿与他而言轻而易举,可祁醉不同,一个马步扎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已跌倒了三次,看得他心中一阵古怪。
他问祁醉:“哎,你行不行啊?不行就回去吧。”
祁醉汗如雨下,却依旧咬牙坚持,“你能行,我也能行!总归我也打你一拳,不能只你一人受罚。”
非明想起他那绵软无力、不痛不痒的一拳,不禁耸肩一笑,“那好,随你。”
烈日当头,非明和祁醉身上的衣裳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祁醉早就坚持不住,屁股都快坐在地上了。炎热的天气,非明也显得有点吃力,眉头越蹙越高,喉头也干渴得厉害。
“喂。喂…”祁醉有气无力地喊了几声,非明口干舌燥不愿回他,他又唤:“非明…”
非明不耐烦回他,“什么事?”
“这回儿不算,咱们…下次再比…”
非明还没摸清他的意思,便听“扑通”一声,祁醉瘫倒在地。
第7章 承让
祁醉晕倒了。
这可吓坏了姜老先生,顾不上课上到半途,就慌乱地张罗将祁醉抬到荫处,又是找人替他打凉水,又是找人给他端茶。
忙活了足足半个时辰,祁醉才醒,谁知他醒后见非明依旧稳扎与烈日之下,不知哪根筋不对,硬是坚持要重新回去受罚,旁人怎么劝都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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