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
停了脚步,站在后头等许纤的毽子落了地,这才上去拥过她的腰,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压到心底,温声问,“玩多久了?累不累?”
一面取了帕子给她擦脸。
许纤诧异,“不累,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出门之前专门跟她说一声,她还以为要出去很久呢,谁知道还不到一个小时就回来了。
林玉京被气笑了,去掐她的脸,恨恨道,“你这张嘴,一句好听的都没有。”
跟着他出去的小厮叫木头,木头拎着药跟一盒东西在一边弯腰侯着,许纤怕木头等太久了,站着累,也不顾反驳林玉京,忙道,“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快点吩咐了人家去。”
没事就让人家快点退下歇着。
林玉京看出了她的心思,气极之下又笑了一声,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话,“也没见你什么时候这么心疼过你家爷。”
说是这么说,也叫了木头过来,告诉他把药熬上,至于那盒东西,林玉京想了想,自己接了过来,偏头跟许纤道,“给你的。”
那盒子用红布裹了,外头也看不出什么来,许纤好奇,“这是什么东西?”
“是祝你我新婚的贺礼,不止这盒,”林玉京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正在往屋内抬的箱笼,“还有那些呢,不过这些东西明说了都是给你的。”
给新婚夫妇的礼物少有如此指名道姓的,林玉京也有些好奇,他拎着那盒东西同许纤进了屋。
“名帖上写了是白府送来的。”
许纤一激灵,这个白府有些耳熟,不由问,“什么白府?你家还有姓白的亲戚?”
林玉京哼了一声,显然是不大高兴,“我母家便姓白。”
“你可真是,往后可得跟着我好好认字,至少得能看懂婚书罢。”
见许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