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想起不久前做爱时他的亲密话语,和事后的温柔安慰,令她一阵恍惚,某个失神瞬间差点沉溺其中,以为他们是什么恩爱情侣。
实际他们不过是互相解决生理需求和满足私密癖好的情人而已,或许情人都算不上。
炮友?
四肢收回,她恢复原来的姿势。
不过目前从他的表现来看,体贴、大方、性爱上即便强势也有分寸。确实是个不错的,炮友。
她胡思乱想着,困意重新侵蚀大脑,很快睡过去。
平时上班,裴周都住在公司附近的大平层。今天是工作日,他却在深夜两点多回到江边别墅。
这套是他自己私人的房子,他只偶尔来这里,最近一段时间却频繁出入。
二楼尽头的房间被缓缓推开,一个高大身影走进,随后门被关上。
两个房间打通的宽敞空间,厚重窗帘紧闭,墙上规律排布着复古壁灯,此时点亮一部分,投下不甚明亮地光线。
某面墙上,壁灯之间的墙面空间立着几只暗色柜子,装帧玻璃柜门。透过暗淡光线往里看去,是一排排工具,有各式手拍、流苏皮鞭、戒尺、常规皮鞭,还有一根男士皮带。
另一面墙上,竖立着一根巨大的,与真人等比例铸造的金属十字架,由柔软羊皮包裹。十字架仿佛身负重罪,被数条铁链和绳索缠绕,痴怨纠缠,不得解脱。绳链垂到地面,留下长短不一的拖尾。
最后一面墙的正中央,悬挂着一幅画,一幅邪淫的兽交图。废弃的祷告室,巨型玫瑰花窗,华丽颓败的王座,交媾的猫和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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